1982年春,《陝西教育》邀請文學史家王瑤編一套「中國現代文學」,作為「自修大學」中文專業教材。這項大工程,王瑤找來他三位學生錢理群、溫儒敏、吳福輝和他的女兒王超冰,商量編寫事宜。因為當年,王瑤已68歲,單人實難竟其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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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0年代,畢業於台大醫學系的王溢嘉,任職《健康世界》雜誌,忽接到師範大學鄭明娳教授的電話約稿,希望他能從精神分析的觀點寫篇《金瓶梅》裏的潘金蓮,刊在《台北評論》一個「從古典文學看中國女性」的專題裏。王溢嘉猶豫,因從未分析過文學作品,想以「忙」來「遁」,但拗不過鄭明娳的「盛情」,終於應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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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其實我都覺得好悶呀!有時我寧願放咗工響尖沙咀跟住D着住短褲嘅女仔幾條街,都有趣過返屋企對住我老婆!佢喺屋企都唔係對住我,而係對住個電視機晚晚明珠930!我唔可惜分居,我開始Smell到自由嘅空氣!張床係晒我㗎叻!我鍾意讓半邊俾邊個女仔都得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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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0年代中,北大中文系教授潘酉堂在南京大學圖書館查閱資料,偶見一冊《中國新文學史略》,鉛印線裝。最令他驚喜的是,目錄首頁首行題「中國新文學史略研究(上編)」「林庚」。噢!作者原來是林庚!這是他尚未出版的授課講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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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網遊,看到這麼一段:「董說的《西遊補》中,冒充虞姬的孫悟空,混入一群青史上大名鼎鼎的後宮美女的小圈子聚會,耐性強忍,聽她們沒完沒了地拿床笫間的事互相調笑取樂,偏偏酒酣之際還要對詩,輪到猴子,被逼無奈,生生憋出一句:懺悔心隨雲雨飛,惹來女才子們的一陣鬨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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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0年代,入出版社工作,竟被委任一本武術雜誌《武俠與拳擊》之主編,年紀輕輕,學問淺,人脈差,又非新聞系出身,辦了出來自是無聲無息;沒出多少期就「壽終」了。但對武術的採編工作卻成了我人生中最難忘的一段記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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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年前,由報界轉職大專院校,上課時派發簡略講義和提綱,跟着「高談闊論」,要學生做筆記。可是上了幾堂,有學生抗議,要我提供PowerPoint。問諸其他院校老師,俱說:「你落後了,快做PowerPoint。」無可奈何,唯有遵循。於是本有意仿效五四以來的大學老師,將講義寫成教科書的念頭打消。現代學生,不想看「字」了,只看影像。講義授課,在我做學生時,極為流行,老師在講,我們便在講義上揮寫做筆記,那學習的過程,於今想來極為有用,因可深種腦海,歷久不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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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一班後生小子座談。我問:「有誰聽過夏濟安這人?」有三人舉手,說:「看過他的《黑暗的閘門》。」又問:「陳世驤呢?」只一人說:「知道,但沒看過他的作品。」怎知道?那人說:「金庸《天龍八部》寫過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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