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 房
古希臘、波斯和埃及人遠在公元前6,000年已開始用大麥芽釀製原始啤酒。後來,古埃及啤酒釀造技術又再次傳入歐洲,啤酒在中東地區卻由於宗教原因而消失,歐洲人則開啟了他們漫長的釀造和消費啤酒的歷史,啤酒甚至成為某些國家文化的一部分。中國第一家現代化啤酒廠則是1903年在青島建立的英德啤酒廠,那也是青島啤酒廠的前身。
波爾卡是捷克民間舞曲,節奏活潑跳躍。捷克的軍樂團指揮兼作曲家傑拉瑪·萬卓達(Jaromir Vejvoda)在1927年創作《啤酒桶波爾卡》,該曲後來成為世界流行的波爾卡舞曲之一。不識波爾卡,而知《啤酒桶波爾卡》的大有人在。
說到啤酒,它有不同的類型。其中,焦麥芽或黑麥芽釀造出來的啤酒呈咖啡色或黑褐色,叫黑啤酒,也叫濃色啤酒。我不喝烈酒,偶爾也喝點啤酒或其他低酒精含量的飲料。而喝啤酒,我會傾向選擇德國黑啤酒。有些人說黑啤酒味苦,我卻覺得醇厚,更有啤酒味道。吃火腿或火腿腸的時候,喝黑啤則是不錯的搭配。而黑啤酒熱量較高,每100ml的熱量約為100Kcal,那樣的飲食只能偶爾為之,不宜天天如此。
我膽子小,沾酒自律;每開一罐500毫升的啤酒,我通常只喝一半。喝前把餘下的啤酒倒在一個玻璃小罐子裏,把瓶蓋扭緊,放在冰箱內。第二天拿來喝,味道沒有即時喝的那麼好,卻也能接受。那樣喝啤酒方式有缺點,卻能減少自己每天攝入酒精的分量和熱量。
去年夏日下午,寫作休息的時候,在家裏走動走動,偶爾看見冰箱裏有一個玻璃瓶裝着日前留下的黑啤酒,取了出來,接着便邊寫東西邊喝那啤酒,也樂在其中。喝第一口後,覺得那天的啤酒苦中帶有一種微微酸甜的味道。心想黑啤確實不錯,夏天喝它,猶如喝「廿四味」,難怪港人稱它為「番鬼佬涼茶」。
喝完那小罐子黑啤後,才發現罐底有一枚啤酒泡過的話梅。話梅已經無味,剛才從黑啤嘗出來的酸甜正源自那枚話梅。原來,我時而會買一些話梅,會選擇買顆粒較大的那種,放在紹興黃酒內,加溫後成為我的加飯酒。我一年才喝幾回加飯酒,買來的話梅便從膠袋倒進玻璃罐裏保存。估計那天我是沒有留意玻璃小罐子裏還留下一枚話梅,稀里糊塗地把黑啤酒倒進那罐子,再放進冰箱,不期卻嘗出一番新味道,喝後也沒得病。
我不是調酒師,也不是美食或營養專家。話梅黑啤對健康的影響也有待研究,我自然也沒有為其申請專利。但那一次,我的確嘗到了新滋味。及後,我還試過多次,只是少了一種新鮮感。話梅黑啤不同於日本的梅酒,前者是中西合璧的飲料,宜冷飲;而味道與口感則只有嘗過的人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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