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





「精氣神還停留在舞台,我有點緩不過來神。」如約等到了李昊的首個萬人演唱會,以及再次欣然而至的香港文匯報專訪。因參加內地真人實境節目《種地吧》爆火的李昊,完成兩場萬人場次的生日演唱會,本應該重重地鬆一口氣,但失落感卻像是一堵密不透風的牆。「一想到不知道下一次還能以什麼方式和大家再見面時,內心就有些悶熱潮濕。」不過,李昊決定暫且理解一會自己的心情。
●採:香港文匯報記者 胡若璋 圖:受訪者供圖
返鄉,一直是國人內心熱衷的一處風景。7月1日至2日,李昊帶着「廿八個我」演唱會,也是生日會回家鄉,順德各處也以盛大場面迎接。李昊或者說作為歌手的李昊也沒有特別去夢想過,把全國各地這麼多的歌迷匯聚到順德,讓家鄉的風景可以如此規模化地途經、抵達各種美好心靈。
情感炙熱的歌迷行走在家鄉的大街小巷,流連在順德「靚湯」的美食意味裏,這些快樂、溫暖場景,李昊也在演唱會上說,通過香港文匯報的街頭採訪視頻第一時間直觀感受。怎麼說呢?這場為期兩天的萬人演唱會,也像是一場飛起來的夢,李昊有着做夢者的天賦,在夢的配置陣容方面,一點也不保留,把28個自己全部請出。
從最初的海報製作時,李昊便以敞開的姿態,把對自己世界的構建,即使還處在一種未完成狀態中的自己全情開放。「我想和歌迷、粉絲說的,其實海報就能說清楚。」在被眾多目光偏愛着的三年多,或者說更遠一些時光裏那個左右來回的自己,李昊都暗暗感嘆,自己也是個有很多工作、工種經驗的年輕人。
累積「28個」我 淚哭乾
从追夢的學生到成為一个歌手、慢慢有獲得一些舞台回饋的自己,包括拍節目做導演漸有風格的李昊,以及這幾年做新農人。「我以前做的很多东西並不相關,但因為這些碎片積累起來現在這『28個』我,才有了現在坐在你對面的這一个李昊。」李昊的語氣有了一些暫停的意味,或許他在擁抱一路走來的某個「李昊」。
可以確認的是,7月1日演唱會舞台上那個哭着說了很多情感往事的李昊,是7月2日晚李昊使勁想要抽離的自己。當然,登台前的激動心情依然振奮,歌迷們的熱情分貝,李昊好多次偷偷拿下耳返,盡情把自己置於歌迷們純粹炙熱的愛意裏。
「這種高分貝的熱情呼喊,就是演唱會的一種意義。」稍後不久,李昊抬頭向香港文匯報記者說:「其實我昨晚哭乾了。」正是如此,第二日晚的台上,李昊不僅使勁對歌迷、粉絲說要開心,做快樂事,不想哭成一片。這何嘗又不是他在努力調整自己呢?「第一天舞台的哭,影響了後面一些歌曲的發揮。」此刻,歌手李昊的心思變得單純:就想要好好唱歌,完成一場好的演出。
「想產出一個負責任的自己」
「我想產出一個好好唱歌的自己,我要自己負起責任。」類似這樣的自我提示中,李昊擁有了兩場不同情緒的演出體驗,台下的歌迷自然感覺幸福。
言及於此,李昊突然掛念起一個初中同學。確實,演唱會舞台也是一場大型心靈溝通術。歌手站在燈光中吟唱或嗨唱,和歌迷、粉絲直接心靈交流,這種人對人的現場,相比在社交平台上「直播聊天」,演唱會目前如此盛行,或許就勝在現場的大型情緒補給勢能。「這种心情,自然不可取代。」該怎麼具體形容這種難得或者吃驚呢?就好像自己的初中同學,一個不怎麼聯絡的男同學突然在自己的朋友圈評論說:「明晚見。」
「他自己買票來看,沒有直接找我要票。」李昊非常明白,買票來看,不只意味着花費金錢,又很快手速搶到票,更代表着同學對自己的一種關注。
採訪時的李昊還穿着最後的一套舞台服,流光溢彩的粉色套裝上長出了很多「甜桃」,這套沒有立馬脫下的舞台服,也讓李昊想要有一種「時光倒流」或者多停留的願望,至少在他生日的這一晚上。
成為藝人,光鮮的背後也總有許多不好說的酸甜苦鹹辣。李昊在香港文匯報記者的追問中,解讀了他的酸甜苦辣鹹。在他十分明確的覺知中,這些味道其實也都利於日常消化。比如,曾經綜藝舞台比賽時的小透明,那種希望被舞台光照亮,但卻不能被看見時的辛酸,當然也有自己的PD(編導)姐姐不斷鼓勵給予信心。
那年的一些複雜滋味,待到如今,正式邀請跟拍的PD姐姐來看個人萬人演唱會,那些味道都釀成了今時的這份甜。李昊也記得,從去年兩千人的生日會,到今年萬人場次的演唱會,正是因為有了前面的許多複雜味道,才會讓他對甜的觸覺也變得豐富細膩。說起這份甜味,側臉的李昊如向日葵般迎向朝日。
追夢、爬坡的藝人、歌手李昊給路人觀眾捎來的啟示:認真地做下去,才是開展局面的唯一途徑。然後呢?然後就像要立馬趕去慶功宴時的那種自如,大家願意稱它為「夢想成真」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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