●張家輝想與劉俊謙一齊玩到癲。
●劉俊謙難忘挨凍拍落水戲。 受訪者供圖
●張家輝與陳法拉在片場搞怪。受訪者供圖
●張家輝當導演會專注每一個鏡頭。 視頻截圖

影帝張家輝演而優則導,其自導自演的第四部電影《贖夢》不久前於英國曼徹斯特Grimmfest電影節奪得「最佳導演獎」。新作將於3月27日在港上映,他坦言並無壓力,但自覺今次電影風格難以歸類,雖然受到外國觀眾歡迎,也期待獲得香港本土觀眾的支持。張家輝承認內心充滿反叛,喜歡走偏鋒路線,新作「難以歸類」,將繼續導演夢不設限,笑言,「我『化骨龍』可不是浪得虛名,希望有機會再拍喜劇啦!」●採、攝:香港文匯報記者 阿祖

張家輝過去執導的三部電影風格「暗黑」,他承認自己內在充滿反叛,喜歡走偏鋒路線。而今次《贖夢》以「救贖」為主題,當中包含驚慄、犯罪元素,亦帶點「cult片」味道。家輝表示電影完成兩年後終在港上畫,於漫長等待的過程中,他曾經歷賣埠宣傳,走訪過各大影展,了解過觀眾的反應,更加上在剪輯時已看過無數次,所以感覺是有點麻木,並不特別緊張,不過很開心在拍攝過程中獲得一眾好演員落力演出,希望藉這個題材給予觀眾新的體驗。

家輝直言,現在拍戲不會局限於單一拍攝恐怖片或文藝片,今次《贖夢》是有點怪章,有些觀眾看完這部戲,會感到難以歸類:「其實我也在尋找答案,拍攝這部戲時並未模仿任何電影,我在一些頻道上看到,會將難以歸類的電影歸納為『無法歸類的電影』。」他表示《贖夢》具有原創性,能帶給觀眾新鮮感:「走埠時得到觀眾賞識,但也不代表我大晒,也不意味着穩操勝券,可能外國人喜歡,卻不知道香港觀眾怎麼看待。」

電影多元化才對觀眾有誠意

今次所拍的並非商業片,家輝認為電影屬創意工業,市場上必須有多元化的電影才是對觀眾最有誠意的回饋,因此才會有《ET外星人》、功夫片和諧趣片等多元類型電影的出現。不過他自問比較偏執,既然找到一班好演員,便想走偏鋒、特殊及難歸類的方向,尤其如果觀眾覺得現在看電影出現悶局,不妨來看他的戲。家輝作為導演,始終不離暗黑風格,這也成為他的標誌。他笑言早有人這樣評價他,而他自認反叛,刻意堅持這種風格,不過內心世界又很奔放。《贖夢》中有多場驚慄場景,家輝表示最初的出發點並非嚇人,因為觀眾對驚嚇的定義可能很低,有些觀眾看到角色兇惡一點就會害怕,故不是要挑戰嚇死人,電影中主要是敘述兩條悲情路線,所出現的驚嚇位,大部分也是臨場想出來才拍。

對於首次在國際上勇奪導演獎項,這是否會成為他最滿意的作品?家輝表示不敢斷言,如果有機會再拍攝類似催眠或夢境的電影,他相信自己能拍得更好,畢竟他還有很多東西想講,是不夠空間去做。自導自演並不容易,因此這次劉俊謙才是真正的男主角,家輝希望專心將他拍好。

對於電影上畫, 劉俊謙表示都緊張反應。戲中他飾演的精神科醫生同樣受到精神困擾。原來現實生活中,阿謙小時候也經常做噩夢,夢見被人、怪物或怪獸追趕:「可能細個不懂表達,又或者覺得孤單才這樣。」這次演繹這個角色,阿謙表示最難的不是表演,而是克制表演:「拍攝時我都忍住不去演,由個故事帶着我行,又同導演密切去溝通。」而他感覺家輝絕不是個惡人導演,最記得一場落水戲,當晚很冷,工作人員試位花了一段時間,他即提議親自去試,然而家輝拒絕了他的要求,對他好保護。另外阿謙有場出浴露股戲,對他而言都算是大膽的幕前演出:「那場戲是一場夢,夢見自己在家中洗澡後裸露身體,又不是用有色角度去看,都是一口答應演出。」其實劇本需要,全裸背部他都能接受。

笑言為省錢親自唱主題曲

家輝自導自演以外,更兼唱電影主題曲,他笑指找別人唱要花錢:「之前有記者問我怎樣抽離角色,其實一停機就抽離了,發現很多錢要花,整個人也都醒了,有沒有財務公司可介紹呀?」提到對票房有何期望,家輝表示影片確實在海外獲得了讚賞,但現今在香港拍戲,在觀眾眼中好像做什麼都不對:「不過如果做對了,大家都會坦白說你是對的;當然要努力做得對,這需要創意、編劇、攝影和燈光的完美配合,如果你問我演技是什麼?我本身不是學院派,但我個人覺得似一扇門,一邊要做得似,一邊要做得精彩,當門一打開入面要有好多東西去協助,才會有認可的演出,這需要大家去配合。」

提攜新人為業界迎新氣象

家輝仍會繼續導演夢,但他不肯定會否堅持「暗黑」風格,因從沒限制自己要拍什麼,會一切隨緣,上天會安排。觀眾一直掛念他拍喜劇,「化骨龍」這角色大家談論至今,家輝笑言有時看到朱栢康、張繼聰和劉俊謙這麼好玩,自己都想加入一齊玩到癲:「我『化骨龍』可不是浪得虛名,希望有機會再拍喜劇啦!」作為前輩看着一班年輕人崛起,就像他年輕時走過的路,充滿熱誠,因此希望與他們合作,為電影界帶來新氣象。至於劉俊謙也有創作故事,被問到是否想學家輝自導自演,他表示有興趣做導演,但若執導就不會參與演出,因眼見家輝在現場兩邊兼顧實在太辛苦了。

張家輝

Mrrm 梳化:化妝:Midco CHU 髮型: Alex KWAN

劉俊謙

髮型: Nick Lam @Nickienick @twotwo.hair

化妝:WiLL WONG @wi11wongofficial

場地提供:Mira Hote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