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 芳

對烏克蘭我是挺有感覺的,2019年到烏克蘭基輔,在著名的遊客區安德烈斜坡小攤,買了一個套娃,一套十個,最小的只有一粒米般大小,手工相當精細,跟小販討價還價約300港元。如今捧在手中,憑弔烏克蘭,不無感慨。

一個屢受戰火煎熬的國家,近代經歷二戰、克里米亞戰爭、烏東戰火,直至今天的俄烏之戰,炮火又一次蒙在烏克蘭人的頭上。

一場本來可以避免的戰爭,就是因為烏克蘭政府在美國操弄下,完全倒向美國,逼迫俄羅斯出兵,結果引火自焚,愚蠢的總統,攬炒了人民。

2019年的烏克蘭是那樣的平靜和歡欣,人民臉上充滿陽光。來到紀念二戰衛國戰爭博物館參觀,館外高 62米的「祖國-母親」雕像,左右手高舉盾和劍,13噸重盾牌上,還有前蘇聯的國徽,銘鑄着聯合共和國的強大力量,記憶着遠去但不可磨滅的歷史。

烏克蘭顏色革命後,親西方政客一直想割掉這一歷史,無奈又拿不出錢去處理雕像這一塊心病。不幸的是,「祖國—母親」今天竟在自己的土地上,蒙受骨肉相殘的戰火。看來,「母親」將來能否安然,要問蒼茫大地,誰主沉浮了。

3年前的基輔之旅,適逢二戰勝利紀念日,有紀念儀式在「祖國—母親」雕像基座下舉行。廣場上的陸、海、空軍方隊列陣接受人民檢閱,軍校學生、儀仗隊獻花,舞台上逾百人沉鬱悲壯的大合唱,感受當年二戰沉重的苦難。

二戰老兵這天都穿上掛滿勳章的軍服,在家人扶持下來到慶典,佝僂的身影,有過前赴後繼的英姿;老兵在戰爭銅塑面前駐足凝思,彷彿在找尋昔日的戰友故事;有人手持戰爭犧牲的親人照片,在紀念廣場徘徊。軍魂在烏克蘭上空迴蕩,幾代人的紀念,渴望永久的和平。

如果歷史會說話,今天的戰火,又是什麼樣的悲歌。二戰老兵可安在?廣場上的方隊是否已在作戰,廣場上軍校學生是否已被徵召入伍?還有攀爬坦克上玩耍的孩子們,他們都在哪兒躲避戰火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