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書練

近期,不時傳出一些有案在身的人棄保潛逃,由於這些人之前參與一些政治活動,甚至根本就是職業政客,為了合理化自己的行為和博取同情,都高調曝光,並主動放出對自己有利的信息,製造成「被政治迫害」的假象,把香港描繪如人間地獄般。

對於敵視中國的西方政客,自然如獲至寶,充分利用這個飛來的武器,借助主流媒體製造輿論,以「關心香港」為名,對華施壓。以往,像這樣的個別人行為,我們的政府往往為了「息事寧人」而保持緘默,久而久之,一般不知就裏的西方老百姓,以至從未踏足香港,乃至中國的西方學者也打發議論。這自然影響香港形象,包括這裏生活的港人形象。

記得我在1997年回歸不久到歐洲出差而拜訪一個德國人家庭時,女主人就曾緊張兮兮地問我:「如何逃出來的?回去之後會否受審?」等等,問得我莫名其妙!當時的西方語境是《財富》雜誌的封面標題:「香港已死」──雖然該刊十年後為錯估形勢認錯。

或許是經歷了過去一年的「政治歷練」,針對這一次前立法會議員棄保潛逃,特區官員總算「出聲」了。保安局以發言人身份發出嚴正聲明,「嚴厲譴責公然棄保潛逃逃犯」,並指「這是畏罪潛逃的羞恥行為;執法部門會全力將逃犯緝拿歸案。」接着,特首林鄭月娥在被記者問及該潛逃議員有關銀行戶口「被凍結、解凍再凍結」時,終於曉得反問:「在保釋期間向法庭說謊,以尋求離開香港的方法的人是否值得可信? 」

移民是一種選擇,也是個人自由和人權;逃亡也是一種選擇,但為什麼要逃?案情似乎「撲朔迷離」,該由相關部門去追查,但對一般老百姓來說,尤其是留在這裏生活的人,我們有權知道真相,尤其是,當這種「逃亡」製造了「恐怖氛圍」和「唱衰香港」時。

以「流亡」為自己標籤,顯然是要自製悲情和浪漫化了行動。我們的城市當然不完美,甚至問題、矛盾很多,但在自由這一點上,卻是舉世公認的,否則也不會連續23年被評為「全球最自由經濟體」。而這個具知名度的前立法會議員的「流亡」及其高姿態的宣言,顯然炮製出了一個炸彈,執法部門不但需要拆彈,為市民釋疑,更要預防以後的流彈。